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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这样，还能怎么样？”沈越川好笑的看着萧芸芸，“总不会是我脑内生病了吧？”
小男孩奶声奶气的，许佑宁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，摸了摸他的头：“我也好想你。”
宋季青的目光为什么反而暗了下去？
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，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，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
小鬼笑了笑，抱住许佑宁的脖子，把头埋到她的肩膀上，脸上的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萧芸芸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，正要推开门，沈越川的声音就冷不防从另一个门口传过来：
陆薄言和沈越川走进病房，护士刚好替萧芸芸挂好点滴。
“你不需要懂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，松口道：“既然你决定好了，我支持你。”
“他来找我，应该是有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但是他没有当着你的面说，就说明你不适合旁听，你乖乖在病房呆着。”
许佑宁不想听康瑞城的歪理邪说，挣脱他的手，转身上楼。
萧芸芸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，无法在口头上做出任何回应。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是同一个人。”
苏亦承深深蹙着眉，脑海中掠过国内外的各大权威医院，最后有些悲哀的意识到，不管把沈越川送去哪家医院治疗，萧芸芸都必定会崩溃。
萧芸芸可以这么勇敢，可以什么都不怕，他为什么不能为她，继续这个赌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