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有可能是肯定的，但是，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，许佑宁那一眼也许纯属偶然。

萧芸芸眨眨巴眼睛，懵懵的看着宋季青：“你说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，意思是你害怕手术过程中，我会控制不住自己？”

穆司爵微微眯了一下眼睛，眸底终究还是没有出现杀气。

沈越川瞬间反应过来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：“芸芸？”

“好梦！”

可惜，沈越川能猜到照片中的男子是谁。

她已经习惯听到沈越川说那些苏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了。

昨天，听说穆司爵受伤的消息时，她确实很担心，几乎要在康瑞城面前露馅。

康瑞城握住许佑宁的双手：“阿宁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也会查清楚。”
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烟花的声音停了下去。

她话音刚落，沈越川的唇已经印到她的双唇上。

也因此，陆薄言并不奇怪穆司爵有一个卧底在康家，相反，他只是疑惑：“阿金就这样把康瑞城的计划告诉你，确定没有任何风险？”

如果他叫出阿金的名字，电话那头又是康瑞城的话，等同于直接暴露了阿金的身份。

“有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的看了沈越川一眼，“你不觉得好笑？”

“当然。”沈越川毫不犹豫的点点头，“芸芸，手术是我最后一线希望，我没有理由选择保守治疗，等死神来接我。”

阿光摇摇头，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：“我们……也不太需要阿金的消息啊。康瑞城的行动失败了，他顶多是告诉我们康瑞城很生气之类的。不用阿金说，我们也知道康瑞城很生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