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是跑上楼的,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,走到窗前,正好看见陆薄言上了钱叔的车。 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,等大门关上后,他又仰躺到藤椅上,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,阴鸷的勾起唇角。
往年的世界杯洛小夕都不会错过,但今年被经纪人勒令不准熬夜,加上白天的训练实在太累,她就没怎么关注,今晚居然都决赛了! 洛小夕心慌意乱心跳加速了两秒,随即蓦地醒过来,作势要踩苏亦承的脚:“滚!”
再一看时间,居然是今天早上近七点的时候,她的号码多了一大笔话费。 苏简安乖乖爬上去,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浅吻,“我去洗澡。”
她笑不出来,也讲不出一个字,只是想起山上的电闪雷鸣,还有她从陡坡上摔下来的瞬间…… 不等他说完,秦魏就狠狠的踹了他一脚:“你们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小夕。”
洛小夕引以为傲的长腿露了出来。 如果这个方法不能让洛小夕好受,那么,他也不会管这是不是趁人之危了。
“……我晚上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“钱叔会去接你。” 苏简安几乎忍不住骂人的冲动。
老板是来确认苏亦承是不是真是洛小夕的男朋友的,现在见只有洛小夕一个人,自然大喜,但不一会,苏亦承幽幽出现,看了他一眼,目光冷沉沉的,他的背脊莫名的发凉。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
苏亦承没说什么,洛小夕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是自讨没趣,起身回房间。 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 她佯装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:“认识的人里,我是唯一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游乐园的。陆薄言,都怪你!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第一时间先关了洛小夕的手机,随后拿过搁在床头的平板电脑,打开网页搜索新闻,找到了Candy提到的爆料。 然后就真的来了,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,以及精准的目光,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。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,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,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,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。
洛小夕说:“心虚在追我……”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,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。
女孩子委委屈屈的咬着唇接过支票,苏亦承神色和悦的和她说了极具什么,她突然笑了笑,笑靥动人至极。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怎么?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?”
“所以我没像小学入学第一天站到讲台上向全班人介绍自己那样,向你介绍我啊。”周绮蓝趴到江边的护栏上,“其实一个人哪有什么特别好介绍的,一句‘我是某某’不就介绍透了?至于兴趣爱好擅长什么之类的,以后相处时再慢慢发现感觉不是更美妙吗?” 后座的洛小夕看不清楚情况,只顾着起哄:“Candy,下去弄他啊!敢挡你的路,简直就是不想活了。”
而洛小夕……20分。 情感专家熬一锅鸡汤告诉天下女人,要选择爱你的人。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 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“不至伤到他们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们的衣服上有防护,你只是打到他们的衣服。” 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 苏亦承始终没有回头,他替洛小夕关上门,进了电梯。
“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?”陆薄言冷冷的问。 有些人和事,她不是不去比较,只是不屑。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 陆薄言看了看路,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,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。